您现在的位置是: 首页 > 体育播报 体育播报

曼城vs日耳曼_曼城对日尔曼

tamoadmin 2024-06-17 人已围观

简介1.主奴辩证法的黑格尔对世界历史的分类2.北单里尔对巴黎日尔曼结果怎么不算3.我和同学打赌 他说"德国法国 意大利都是日耳曼人的“后裔”或者说后人把”这对吗?要有文献的 谢绝复制4.二战的德国残不残暴,侵略国家是像日本搞屠杀还是友好对待5.西欧中世纪教会法对当时及后世产生影响的原因德国自从第一次世界大战之后,受到凡尔赛条约的限制,使得德国人民的生活水平下降,民生开始浮动,德国人民永远活在战败国的阴

1.主奴辩证法的黑格尔对世界历史的分类

2.北单里尔对巴黎日尔曼结果怎么不算

3.我和同学打赌 他说"德国法国 意大利都是日耳曼人的“后裔”或者说后人把”这对吗?要有文献的 谢绝复制

4.二战的德国残不残暴,侵略国家是像日本搞屠杀还是友好对待

5.西欧中世纪教会法对当时及后世产生影响的原因

曼城vs日耳曼_曼城对日尔曼

德国自从第一次世界大战之后,受到凡尔赛条约的限制,使得德国人民的生活水平下降,民生开始浮动,德国人民永远活在战败国的阴影之下,多少的德国人希望能再从返世界舞台,希望能光荣优良的日尔曼民族,虽然德意志帝国已经瓦解,但是普鲁是军人对民族的荣誉和效忠是绝对而坚定的!虽然不是在德意志出生,但是他拥有的民族思想胜过於德国人民,不甘眼看到伟大的日尔曼民族在大战后瓦解,而是开始鼓吹民族团结!在纳粹党的号昭之下,日尔曼民族又开创了他们新的一页,当在大选中得票率超过98%的时候,更可以证明,当时的德国人民给予纳粹政权多高的期望,对日尔曼民族的光荣是多麼的向往,在二次大战爆发之前,是纳粹和德国人民共同光荣日尔曼民族的时期,希望伟大的纳粹帝国能领导欧洲,让欧洲人认清日尔曼民族的光荣,於是开始了武力侵略行为。

从个人讲,的历史是出身寒微者历尽艰险,坚韧不拔的奋斗史,是强者的历史。他是通过合法手段民主选举上台的。其演讲亲和群众的才能举世无双。执政数年,生活简朴,成绩显著。其减少失业,撕毁不平等条约,修公路,振兴工业,劳资调和大力提高国民社会福利的治国理念可与拿破仑的民法典相媲美,至今,欧洲各国不过是克窿了他的会的理念。军事上,支持鼓励技术革新,列强争霸中,通过闪电战一度席卷欧洲,横扫北非。最后所有工业列强连手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其击败。虽败犹荣。战败时,与夫人毅然自尽的气概让萨达姆之流无地自容。

大战开打中期,真的如所愿的横扫欧洲,正是因为如此,渐渐的开始他与人民的心也越走越远,对自身的期望越来越高,对自己所被授与的使命也越来越狂热,他永远相信他是对的,果断而独裁的作为在大战后期越走越明显,最后不仅陪上了帝国败亡的事实,也陪上了他的生命!

最大的污点一是恐怖专政和大屠杀。国内方面他实行法西斯式的一党恐怖专政,仇视且排斥其它非纳粹政党和思想,包括共产主义运动,他建立的第一个集中营即为关押***之用,他还鼓吹民族优越,仇视其它民族。在国内建立冲锋队、党卫军、盖世太保等独立于国防军外的纳粹军事组织。实行种族灭绝政策,在的领导下的第三帝国期间,德国以及其占领国领土上大量建造死亡集中营,犹太人以及其他人种的遭到了大屠杀。根据粗略估计,期间总共有约600万犹太人、数千万其它人种因为的种族灭绝政策而被屠杀。

污点之二是发动第二次世界大战。对外方面他撕毁《凡尔赛和约》,疯狂扩军备战,组织轴心国集团,实行侵略扩张政策,挑起了第二次世界大战。二战期间,和纳粹党对人类犯下了史无前例的恐怖战争罪行。第二次世界大战是人类历史上规模空前的全球性大战,六十一个国家和地区,二十多亿人口被卷入其中。参战兵力超过一亿人,大约九千万士兵和平民伤亡,三千万人流离失所。其空前的广度、深度和烈度,成为人类战争史上的一次大革命。

生前曾说:“我要让全世界记住我一千年!”关于他传奇的一生,也留下了许多的未解之迷。

主奴辩证法的黑格尔对世界历史的分类

在许多人的想像中,他已经成为一个神话性的人物,马丁·路德已经成为一切可能的善与恶的象征了 。而真正的马丁路德,既不是什么妖怪也不是什么圣者,他有着充沛的精力和创新的思想,这是他性格中颇为吸引人的地方。然而,他常缺少自制力,有时候到了粗俗鄙野得令人难以置信的地步。当他发怒时,他会像失去理智的人那样讲话,他的言论中,有些真的是虚伪欺妄,有些则几乎是凶恶怪戾,而令人惊异!因此基督教界是不肯出版未经删改的路德全集的,可是学术界并不卖帐,我们才有机会看他的"纯正"及"优美"四字真言!

不过,如果从另外一个角度来看的话,仅仅只凭藉他著作中的那些热烈而又过于激烈的言词来批判他的话,这也不全然是公平的。如果从它的言论中断章取义的话,当然就有不少句子呈显了他疯狂的气质。他常是想什么就说什么,毫不谨慎,他不是伪君子,也不是刁滑的外交家,但是他却会以一种鲁钝的简朴来撒谎,并且曲解真理。

谁要是与他的看法不同,他都鄙视他们有如仇人,咨意地侮谩对方,他并不是一个有系统的思想家,他自相矛盾但又不为所困。为了对抗天主教友,他做了圣经的三项驳辩,但是他却禁止他的同伙有不同的意见。马丁路德被开除教籍以后,情势对他很不利,皇帝查理五世宣布他不再受法律保障,许多大学,包括代表欧洲学术力量的巴黎大学也在内,都宣布反对他,英王亨利第八也曾抨击马丁路德,当时却有日尔曼的诸侯,为了政治上的利益冲突而介入这场风波,特别是马丁路德所在地的封主,也就是萨克松尼的选侯,把路德带往伐特堡,加以保护。马丁路德就在此时此地,将圣经译成德文,萨克松尼的这位选侯,准许路德的朋友放弃天主教,还准许司铎结婚。一五二五年,路德自己也和一位离开修会的修女结了婚。

当时,德国的皇帝查理五世去了西班牙,保持天主教信仰的诸侯,自动组织了一个联盟,为的是保护天主教教会,联盟***是查理第五的哥哥斐迪南大公爵,以及日尔曼南方的主教兼诸侯。而与路德应和的诸侯和萨克松尼选侯则组织了道却联盟。一五二六年,德国的国会为了避免引起内战,做了以下的决定和公告∶“在即将召开的大公会议,解决彼此的争端以前,各个诸侯在其所辖的地区,可以自由选择或约束他所愿意的宗教”,因此,不少的地区改变了信仰。一五二九年,国会又再公告说∶“在召开大公会议以前,不容许再有改变信仰的事发生。”公告发出后,有六位主教和十四个城市起来反对这项公告,因此他们被称为抗议教派,或者是称之为誓反教派。而在我们中国,一般翻译为基督教或新教。其实,基督教这一个名辞包括了一切信仰耶稣基督的教会,连天主教和东正教也包括在内。

皇帝查理五世一直不放弃天主教和新教之间达成协议的希望,所以在一五三零年再一次在奥格斯堡召开会议,新教徒在会议中陈述了他们的看法,他们编写了所谓的奥格斯堡信条,这是新教教义第一次汇集的正式纲要,足以表明路德的思想。所以,双方无法达成协议,隔年新教徒组成了一个名叫斯马开德的军事同盟,形成了一种政治势力,而且还拥有一支军队呢。

日尔曼境内分成了两个水火不相容的两个阵营,造成了绵延不断的内战,一直到二十五年后的一五五五年,彼此在奥格斯堡签订了和约,有了一段暂时性的和平。和约的内容可以综合成三点,第一点呢,他们根据一五三零年所定的奥格斯堡信条,路德教派在日尔曼帝国境内的地位与天主教相同。第二点,帝国境内各地区的宗教信仰应该由诸侯领主来决定,而不是由一般百姓自行决定,假如有人不愿意接受该地区诸侯所选定的教派,那么他们必须离开这地方到他想去的地方,而不必改教。第三点,凡是神职人员兼任诸侯的主教或修道院的院主,只能私自个别改信路德教派,而在改信路德教派之后,他也就丧失了他的封地,因为土地并不属于他们继承的产业。

奥格斯堡和约签订以后,至少在表面上和平降临到日尔曼境内,根据条约的内容,由封建的领主而非圣经来决定百姓的宗教仰,也就是说,一般百姓没有宗教信仰的自由,他们信仰那一种宗教,得受封建领主的控制,而他的子孙又可随意尹动教义。领主要百姓信什么教派,百姓就得信仰什么教派。从此以后,“属谁管辖,便得信奉谁的宗教”这一句话,也就成了德国公民权的惯例。日尔曼帝国境内宗教统一的情势,也正式结束。奥格斯堡和约中,这种由封建领主决定人民信仰的原则在当时,对这股脱离罗马天主教的潮流,给予一种固定的限制,也从这时候开始,日尔曼的疆土分裂成大大小小的领域,平民百姓各随自己的领主皈依不同的派别。新教徒不承认教宗和大公会议的权威,不接受教会的训导权,也不接受主教和神父的祝圣、弥撒圣祭以及对圣母玛利亚和圣人圣女的敬礼、圣事与善工的补赎价值、告解圣事、一部分圣经的解释等等,只保留了天主圣三的道理和对耶稣基督神性的信仰。

奥格斯堡和约签订时,马丁路德已经在他的故乡埃斯勒本去世九年之久,这时候,德国北部、瑞士、斯堪地那维亚半岛和英国都已改了教,法国境内正在试图改教。本来,他对自己的改教似乎应当知足的,然而事实上,他的晚年却笼罩在愁闷的心情中。在他生前,已经看出他自己在许多点上是失败了。无数的社会,虽然不是出自他的本意,但是他的偏激思想,却是真正的导因,他也曾经为他所亲眼目睹的德国道德衰颓而悲伤,他蓄意想要改革教会,但是却造成了教会的分裂,这显然不是他始料所及。他愿意使在德国的教会摆脱罗马的政治权力统治,结果却把各国的教会放在世俗君王的权力之下,使他更生气的,应该是他的徒弟之间的争斗,连他所坚持的“只要信,就能得救”以及圣体圣事的道理,也被他的门徒反对,他确实不愿意看到弟子分裂,但是路德言论本身,就已经注定,非分裂成无数的派系不可。

北单里尔对巴黎日尔曼结果怎么不算

按绝对精神的等级的实现阶梯,黑格尔将世界历史分成四个王国:1.东方的,2.希腊的,3.罗马的,4.日尔曼的。东方王国属于专制王国,不在黑格尔真正所讨论的范围。希腊的精神还是个别的精神性,还依附于外在性的神,没有获得自在自为的内在性。罗马王国,黑格尔的原文:“在这个王国中,各种差别的划分完成了,伦理生活无限分裂为私人的自我意识和抽象的普遍性这两个极端。这种对立从贵族制的实体性的直觉跟采取民主制形式的自由人格的原则相对立这一点开始,然后发展起来,前者这一方面成为迷信和冷酷的、贪婪的权力的伸张,后者这一方面则堕落为贱民。最后,整体的分解终于造成普遍灾祸和伦理生活的毁灭;民族个体性消亡在一种万神庙的统一中,一切单个人降格为私人,他们一律平等,并且都具有形式的权利,只有把他自己推进到惊人地步的那种抽象性才把他们联系起来。” [2]

关于 黑格尔分析:

精神本身和它的世界一起丧失而陷于无穷苦难,以色列民族就是准备受这种痛苦的民族。由于这种情况,被逼退回自身中的精神,就在它的绝对否定性的极端上,即在自在自为地存在的转捩点上,把握住它的这种内部性质的无限肯定性,就是说,把握住神的本性与人的本性统一的原则,客观真理与自由――的调和。负有使命完成这种调和的就是北欧日尔曼民族的原则。……在宗教中它找到它自己的这种真理――作为理想本质――的感情和表象;而在哲学科学中它找到对这种的那种自由的而被理解的认识,它认识到这种真理在它相互补充的各种表现中,即在国家、在自然界和在理想世界中,原是同一物。[3] 的精神的特点,希腊还依附外在性的神,罗马冰冷的贵族的抽象的斯多葛主义最后倒向了世俗的偶像崇拜。日尔曼精神,黑格尔认为,在基督上十字架的象征中获得了内在性,对十字架的新教虔敬主义的理解。那么,理解黑格尔的无限自由的绝对精神的关键在于黑格尔对十字架的理解,这是黑格尔认为的从有限的精神向无限自由的根本性转捩点。

黑格尔时代的德意志分裂的状态,黑格尔的客观精神只是一个理想,克朗纳分析的,黑格尔的施瓦本人情感使他很难对普鲁士邦产生好感。黑格尔在写《法哲学原理》,将孟德斯鸠的立法、行政和司法三权分立改为立法、行政和王权三权统一于王权,称普鲁士君王为Ecce,homo,带领德意志成为一个统一的强国。海谋因此称黑格尔为普鲁士的官方哲学家。

我和同学打赌 他说"德国法国 意大利都是日耳曼人的“后裔”或者说后人把”这对吗?要有文献的 谢绝复制

不算。北单里尔对巴黎日尔曼结果不算,因为,门将迈尼昂和苏马雷出走,迈尼昂是去了AC米兰填补唐纳鲁马空缺,苏马雷则被莱斯特城挖走,主力都不在。里尔足球俱乐部是一家法国足球俱乐部,位于法国北部-加莱海峡大区首府和诺尔省省会里尔市。巴黎圣日耳曼足球俱乐部,简称PSG、巴黎或大巴黎,是一家位于法国首都巴黎的足球俱乐部,成立于1970年。

二战的德国残不残暴,侵略国家是像日本搞屠杀还是友好对待

不是的,不过他们曾今都是神圣罗马帝国的

后来国王死了兄弟分家了。

后裔说明不了问题,这里说的是大规模的族群。

意大利不知道,我在德国,英语的德国人就是GERMAN,用德语发音是盖尔曼就是日耳曼。

想搞清楚这些历史建议看一下央视的大国崛起的德国篇,浅显易懂。

西欧中世纪教会法对当时及后世产生影响的原因

当然残忍了,对犹太人进行了惨绝人寰的大屠杀。不过不是所有的德国人都是这样的,只是一部分人。问题中已经写明了是侵略战争,说明你知道这场战争的实质,侵略战争的本质就是屠杀。

获取该国家的资源、土地、金钱是侵略战争的目的。而为了达到以上的目的,会不择手段,所以不会有什么仁慈存在。即使有仁慈,很可能也只是为了麻痹被侵略国的百姓,唱红脸而已。

中世纪西欧的统一是文化上和宗教上的统一,在人们观念中的统一。在实际政治生活中,它形成了多元的政治秩序。与古希腊城邦时代相比,它的多元主义更加复杂多样,或者说,更加杂乱。

多元主义最突出的表现是教会与国家、教权与俗权的分化。它造成了西欧从社会权力结构到人的日常生活,从最高权力层面到基层的教区村镇、领地的最深刻的纵向分裂。有关政教二元化的问题将在后面详述。

在纯世俗政治领域,我们看到的同样是极其复杂的多元主义格局。

从水平方向上看,西欧并存着各种政治实体:帝国、王国、教皇国,以及多少具有独立地位的公国、伯爵领地、城市、主教领地、修道院等,每个政治实体都有特定的管辖权和管辖范围,其存在都有法律依据或历史根据,然而它们的权利和地位又常常相互重叠和冲突。在名义上,这些实体是属于不同层面的,帝国和罗马教廷属最高层面,[1]其次是王国,然后是公爵领地、伯爵领地、城市、主教领地、修道院等。但在事实上,这种层面的区分并不很清晰,且高一层面对低一层面的控制也是有限的,他们往往互不统属,各自独立。[2]

中世纪西欧人在观念上笼罩在罗马帝国的巨大阴影之中。查理曼帝国和日尔曼人的神圣罗马帝国都被理解为罗马帝国的复活,在名义上,代表着西欧的统一。但查理曼帝国只是昙花一现,日尔曼罗马帝国只是徒具其名。在最好的情况下,也只是实现了对德意志王公和意大利有限的控制。天主教会是维护西欧统一的主要力量,它自身也具有统一的组织形式,享有对各国教会的控制权。然而它对各国教会的控制权也常常遭到蔑视。各国世俗政府控制本国教会的企图构成教会政治统一的主要障碍。各国的主教也有一种离心力,在教会利益与本国利益间常摇摆不定。

统一的基督教帝国的理想进入14世纪后就已经失去了实际政治影响,代之而起的是许多平等的主权国家并立的局面。不过,主权国家的形成是长期历史发展的产物。还在查理曼帝国解体后,就已形成了多国并立的分裂格局。每个国家发展起独立的个性。它们起初虽然权力有限,有的甚至极其分散,但它们是权力集中的焦点。在英国和法国,通过王权的加强,控制本国教会,将封建附庸转变为国王的官僚和臣民,实现了国家的统一。在德国,这种权力集中的倾向在诸侯的层面上表现出来,皇帝被架空,国家内部形成多元的政治实体。

各个王国虽然都具有向外扩张的冲动,但总的说来,扩张的意识并不很强,且总是被独立的努力和离心的倾向所抵销。并且,任何一个企图僭越的国家都会受到其它一些国家(或政治势力)联合的抵制与制裁。结果是在数百年之中,维持了一种“欧洲均势”。这种“均势”直到近代仍然如此。

从垂直的方向来看,西欧远没有形成统一的权力中心,更没有整齐划一的政治秩序。帝国与王国之间,领主与附庸之间,王国与城市之间、罗马教会与各国教会之间,都没有形成僵固不变的关系,更没有自上而下的绝对统治。每一种权力都受到来自水平方向或来自下层的权力的制约,每一种权力都由其它一些权力将其限制、阻挡和分散。上下之间保持着某种张力,但又不至完全破裂。整体保持着一定的内凝力,但又不排斥多样性和个体的独立性。到中世纪末期,这种不稳定平衡开始发生倾斜。在英法,迈向君主专制;在德意,则导致长期的分裂,集权过程在中间的层面上完成。结果是加剧了多元化局面。所以,中世纪西欧是罗马帝国大厦崩塌后散落的一堆碎片,是大大小小领地的连缀,并没有形成真正意义上的国家。近代民族国家的三个要素:主权、人民、土地,在中世纪并不具备。国家没有最高主权,每块封地及封地上的人民可随领主的改变而转来转去。中世纪西欧人的心理特征在于,他们对这种“国将不国”、“天下大乱”的局面并未感到不安。

中世纪社会几乎所有的关系,权利、特权、义务、地位、身份,都是个别发展的产物,而不是统一法律和政令建立起来的统一制度。比如每个城市与其领主或国王的关系就是典型。每种制度都有例外,每个法律都不指望无差别地到处适用。所以,中世纪的政治制度是无法概括的,任何概括都易出现遗漏和片面性。

在多元主义的政治格局下,每个西欧人具有多重角色。分别与领主、国王、教会、城市等发生关系,被置于多重秩序之中。托马斯?阿奎那曾谈到人受四重法律的支配,即永恒法(上帝的智慧)、自然法、人法、神法(教会法),[3] H.伯尔曼通过对中世纪西方法制的研究得出的结论是,西方基督教世界的法律所具有的独有特征在于,每个个人都生活在一种复合的法律体系之下,其中,每一种法律都治理个人作为其中一名成员的交迭重合的次级共同体中的一个。没有一种法律要求统揽整个司法管辖权。这些法律体系就是王室法、封建法、庄园法、商人法、教会法等。这样一来,各种权力体系汇集到他的身上,分割了他的生活。比如在中世纪英国,王权、教权和领主权汇集于基层,形成村镇、庄园和教区三位一体的社会组织。“在这种共同体里,教区执掌教化,村镇负责行政治安,庄园法庭管司法,三者独立行使职权。与此相应,生活在这种共同体内的每个成员既作为教区的教民,也作为国王的臣民,同时还作为领主的庄民。”[4]他使每个人的服从与忠诚并不固着于一个不变的权力中心。

在政治领域里,王室、贵族和教会形成鼎足而立的三大政治势力,他们的相互合作与角逐,是多元化政治秩序的典型表现。有时教会与王权结盟,神化王权,对抗贵族的分裂倾向;有时它又站在贵族营垒,联手扼制王权的专制倾向。在王权与教权的冲突中,贵族有时站在教会一边,抑制王权的膨张;有时又站在王权一边,抵档教权的扩张。王权同时实现对教会和贵族的控制在中世纪只是偶而出现过。

对西欧社会来说,多元主义是一把双刃剑,它给社会带来混乱无序,甚至无政府状态。给人民生活带来无穷灾难和痛苦。然而它也产生了正面效应。它使任何一种权力无法实现对个人的绝对控制。各种权力彼此分割,互相竞争与制约,给个人留下了一定自主与自由的罅隙。

多元主义政治结构使每种社会政治力量都获得了存在的权利。在它们的互相竞争或争夺中不断发展和完善自己。每个国家(或民族)都形成了自己的个性,培育起了所谓“英国精神”、“法兰西精神”、“日尔曼精神”等,它们之间相互影响和渗透,形成西欧多元化创造精神的源泉和多元化发展道路。法国是封建主义的典型,英国为西欧提供了大宪章和议会政治的范例。作为罗马文化故土的意大利率先兴起罗马法复兴的热潮,而瑞士州联邦则第一个建立了民主制度,给君主制的欧洲冲开了第一道口子。每一个国家选择了独特的道路,都为整个西欧的发展贡献了自己的创造。各国发展的不平衡并没有导致一种力量长久占据优势,更没有窒息其它国家的发展。相反,各国相互影响,相互促进,彼此消长,交错前进,推动着西欧整体的发展。

各种社会力量、各个社会等级、社会组织、团体和各种地域性的单位,教会、城市、贵族、僧团、行会、议会、修道院等,也同样发展起自己丰满的个性,成为不同创造力的源泉,为整体的发展做出了独有的贡献。[5]它们的相互竞争、激荡、渗透,使社会整体多彩多姿,充满生机和活力。同样,在思想领域,中世纪政治思想有多种源头:希腊的、罗马的、基督教的(官方的和异端的)、日尔曼的、城市的、伊斯兰教的、犹太教的等等。中世纪思想发展的一大奇观就是这些大不相同的文化因素的互相融合。

可见,中世纪的西欧呈现出没有秩序的秩序,没有中心的统一,混乱中的和谐。“伴随着这种混乱和骚动,我们看到对法治的坚定信仰,对正义的社会秩序的不懈追求:这就是中世纪政治制度史的真正特点。”[6]从某种意义上说,西欧中世纪的政治文化是不完善的,不成形的,或不成熟的。正因为如此,它也就处于不断的变动之中,而不是凝固和僵化。没有一种理想真正实现,没有一种要求完全满足,创造与追求的冲动从未停歇。虽然从总体上说,西欧中世纪的发展水平是较低的,但是,它属于一种特别类型的文化,注定有远大前途。也就是说,只有这种类型的政治文化才能产生现代政治文明。并且,它有着惊人的发展速度。可以说,每过一个世纪西欧社会就有一种新面貌,变化往往是以世纪甚至年代来计量的。整个中世纪社会运动很像一场巨大的地壳变迁:经过动荡、破裂、组合、喷涌、聚积、沉淀,从未安静和停滞,不断有新的事务涌现,不断有蜕变与新生。从混沌的运动中,逐渐形成有序的新文明。到中世纪末期,它已显露出了基本轮廓。从发展水平上看,这时西方已经走在了世界各民族的前列。

文章标签: # 日尔曼 # 教会 # 政治